我觉得自己很搞笑,连自己到底是不是对裴贺辉有意思都没搞清楚,就开始想家世各方面是不是对等的问题了。

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被影响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读书,为自己谋一个光明的前程,其他的都不应该是我去想的东西。

办完升学酒之后,那些从外地赶回来的亲戚们又都回去了他们的工作岗位。

族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远征叔和阮老师带出去的,请假回来喝酒也方便的很,也有少部分不跟他们一起,出去闯荡混的也很是风生水起。

后来我才明白,那不单单是一场我的升学酒,更是族里人和出去外面务工回来的族人们的一个交流会,决定了后续太爷爷会怎么安排族里的年轻人。

保守留守还是勇敢出去寻求发展。

裴贺辉走的时候来找过我,他让我去了穗城一定要告诉他,千万别自己一个人去,不找他就是不把他当朋友。

我点头说好,他可是我小弟,麻烦一下他怎么了?

听到他嘴里说出的朋友两个字,其实我是有些释怀的,十八岁的年纪,正是应该拼搏的时候,我们不应该这么早想着处对象。

送走了亲戚们,我继续预习我的功课,偶尔帮我妈妈干点活。

在我去上学的前一段时间,我亲妈居然找了过来,提了一条鱼,几个鸡蛋,还有一包红糖。

“你这死丫头,怎么考上了大学都不跟妈说呢?好歹你也是从我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妈能不心疼你?这些是妈妈特意买来给你补身子的,快收着,平时在家里吃的少吧?”

我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她,她怎么知道我考上大学还找上门来了?

见我不接,她把东西往坝子上一丢,哭天抢地起来,“哎哟,亲女儿都不认亲妈了,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拉扯到那么大,你爸跟我离了婚就算了,还教的你不认我,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