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告诉司宴不用这样紧张,可司宴偏偏不听……
罢了,就让他拿我当祖宗这样供着吧。也就十月怀胎,等卸了货,他估计也就放下心了。
等司宴上了车,这才开口问道:“他今天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巧的很,他说想去看看晚晚睡在了何处。”
这个话题每次提起都是沉重的。
司宴更是知道他是我的伤痛,往往都不会在我面前说起。
但,有些时候总是无法避免,毕竟这件事已经发生,哪怕想避也是避不开的。
我扭头看向车窗外。
“司宴,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晚晚离开我,都已经一百五十四天了。”
司宴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扭头看向他:“我没事的,你好好开你的车。”
司宴道:“温眠,真正的死亡从来都不是这世上的生离死别,而是内心的遗忘。”
“只要你一直记得她,那她就一直活在你心里。”
我哽咽着点头。
不想让司宴也跟着心情不好,我强忍住心底的酸涩。
司宴的车刚开上通往城南的告诉,顾锦程便也跟上来了。
他也开着车,我记得他的车牌号。
这世上太多的事情,阴差阳错存在着遗憾。
我实在不知道言语该怎么去形容这些……
只是,宋晚瑜的离去,注定成了我们这些人心底最悲痛的伤口。
以后随着日子的推移,日复日,年复年,这些伤痛留下的伤口或许会一点点的愈合,可当每次想起,那结痂的伤口便会再一次被撕的鲜血淋漓。
那样的痛会伴随着我,这辈子我都忘不掉了……
我发现人到了真正伤心难过的时候,眼泪是根本流不出来的。
或许如今我心里已经很清楚,泪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