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和司宴挤在医院的病床上,两个人共用一个枕头,一床被子,我俩在被窝里腻歪着说了很多那些话,像是一辈子也说不完。
我原本是想早睡来着,可最后还是熬到了大半夜。
要不是司宴摁着我的脑袋强制性的哄睡,我还能再跟他聊上一宿。
第二天早上查房医生走后,病房里又来了一个人。
是阮惜惜。
我当时没想到她会来。
之前我和她还在单元楼下闹过别扭,倒也算是无意的瞧见了阮惜惜哭的泣不成声的样子。
虽然我和她每次见面都没什么愉快的。
但这次,她的样子看着倒也顺眼。
她怀里捧着一束花。
“宴哥!”
阮惜惜瞧见司宴,不自觉的瞪大眼,满脸的高兴。
彼时,司宴正喂我喝水,听到阮惜惜喊,只是不冷不热的,轻轻“嗯”了一声。
阮惜惜半点不介意,她将那束花摆在了柜子上。
“怎样,嫂子,这花是我亲自选的,亲手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