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司宴,你希望我想起以前的事吗?”
司宴看向我。
他目光里满是温柔。
“温眠,现在就是最好的,以前从来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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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
我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
吃过晚饭,司宴陪着我在院子里聊天。
我突然离开家,不在宋晚瑜身边了,她一个人应该是有些孤单的。
我想着等明天早点回家看看。
我跟司宴提了一下,他便说下班了陪我一起回去。
眼看着夜幕降临,天越来越黑,司宴揽着我腰肢的手突然不安分起来。
我起初倒是没察觉到什么,跟他规划着等明年开春的时候,这院子里都该种些什么。
可谁知我俩这话说着说着,话头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小春眠,现在还难受吗?”
我摇头。
“那很好。”
“怎么了?”
“就是不想你受累。”
“啊?”
我当时没察觉到他这话里隐藏的暗喻。
可等我们两个回到了房间,我这才窘迫起来。
今天早上我就是在这间卧室里醒过来的,当时身上各处的疼,夹杂着初醒时面对司宴的害羞。
但现在……
“小春眠,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我:“……”
我话还没开始说,司宴就上前两步:“也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们一起吧。”
“司宴!”、
“诶。”
“你不要脸!”
我脸色一变,动作是相当的快,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物,脚底抹油般钻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