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望着谢知萱的容貌道:“那个卫颂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今日才见你,就信口雌黄说要娶你……”
谢知萱答道:“那是他为我解围而已,方才顾芷柔说无人愿意娶我,他说是要求娶我,实际上只是为了给我解围罢了。”
“卫颂那样的人,说出那番话来可不会只是为了解围!”
顾凌皱眉看向谢知萱,“你日后不许再对着别的男子笑。”
谢知萱双手勾住了顾凌的脖道:“你就这般不信任我?就因为我与你在一起是偷情,所以你怕我如今也会与别人偷情?”
顾凌忙道:“不是……我没这么想你!”
谢知萱轻笑了一声道:“那你何必如此吃醋,只要信我就好,像我信你一样。”
顾凌望着谢知萱的笑意,伸手轻抚着谢知萱的侧脸,“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怕失去你。”
谢知萱又是一声轻笑,从假山口出去,便见到了远处在荷花池边的厉琳琅与赵策。
两人边上无人在侧。
谢知萱也顿住了脚步,没往那边而去。
荷花池边上。
赵策对着厉琳琅道:“顾凌与谢知萱的之事着实是不妥,太子妃给谢知萱所寻了一门极好的婚事,承国公府的卫颂,年纪轻轻就是朝中大员。
虽说只是续弦,可一嫁过去也是能当家做主的侍郎夫人,你好生劝劝谢知萱,卫颂要比顾凌更适合她。”
厉琳琅由着湖风吹开她的帷帽,“策儿,情爱之事从来没有合不合适之说。”
“萱萱这个孩子自幼就乖巧懂事,她身为长姐在侯府受了七年屈辱隐忍不说也定是为了家中,她已经吃了这么多苦头,我只想她日后能够率性而为。”
赵策蹙眉道:“率性而为?你可知率性而为就是与世俗为敌?”
厉琳琅道:“可这事错本不在萱萱,策儿,在萱萱日后的婚事上,我只会随她心意。”
赵策看向着厉琳琅,深呼吸一口气道:“顾凌他体内的蛊虫除去之后,未必还会如同今时今日对谢知萱这般情深。”
厉琳琅道:“若真有那一日,就再说,左右如今我只想萱萱能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