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萱刚吃下去的药膳,这会儿都想要作呕吐出来。
谢知萱都不愿意与这浑身上下满是恶心的男子说半句话,谢知萱目光示意着身后的婆子道:“将这不知哪里来的疯子给赶走!”
“谢氏?你哪里来的胆子敢赶走本管家?”
朱管家目光看着谢知萱道:“你一个二婚的商户女,在长安城之中哪里还能嫁得出去?我亲自上门来提亲,你还骂我是疯子?”
秦问皱眉道:“我师妹怎会嫁不出去?”
谢知萱朝着秦问一笑道:“师兄,莫要理会这种人,让婆子侍卫将他赶走就是,别打扰了病人看病。”
人群之中有几个面生的人纷纷出言道:“谢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一个被下堂的女子一直在娘家也不是一回事情,你底下还有妹妹呢,得早日成亲才好。”
“人家朱管家是国公府的管家,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国公府的管家可不比一些小官小吏的差,他看得上你来求娶你,也是你的福气呢!”
“你还真以为你能嫁得一次侯府五爷,你身份就高贵了,也得想想你不过就是一个药商出身,人呐,不要老想着攀高枝,也不知照照镜子。”
谢知蓉气急败坏道:“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阿姐?我阿姐绝不会给一个老头子奴仆做填房!”
谢知萱道:“阿蓉,不必去理会她们。”
谢知萱在春兰耳畔处小声吩咐道:“找人记住他们的下落。”
春兰应道:“是。”
谢知萱入了药坊后院,厉琳琅正在将院中开得正盛的栀子花与茉莉花剪下来放在了篮子里。
谢知蓉气恼道:“娘,陈家又欺负姐姐了,竟然让他们家四十多岁丧妻的管家来求娶姐姐!还说什么看得上姐姐是姐姐的福气,我都快要被气死了!”
厉琳琅拿着剪刀咔嚓剪断了栀子花,也满是恼意地手握紧拳头,“陈家欺人太甚!”
谢知萱道:“娘,只当他们是疯子发疯罢了,没得必要因为此等人而生气。”
厉琳琅放下了剪刀道:“你倒是好脾气,难怪你能忍七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