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见谢知萱如此抵触,也便就应下了,“知晓了,日后不提这门亲事。”
谢知萱给花草浇完水后,入内见晒好的药草用来磨粉,她又在一旁绣着香囊。
顾凌见着谢知萱所绣香囊问道:“你怎么绣起香囊来了?”
谢知萱轻轻淡笑道:“陛下不是失眠多梦吗?我给陛下绣一个香囊,装入助眠的香料草药,也能早日治好陛下的失眠之症。”
顾凌望着谢知萱的刺绣,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有给我五叔绣过香囊吗?”
谢知萱手一顿,针刺入了她的指腹之中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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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萱拿起一旁的手帕擦血,望着顾凌不语。
给顾渚绣香囊,她是绣过的,那是刚嫁给顾渚两月之后,初夏之时因着端午临近,所以谢知萱特意配了香料草药,亲自绣了一个香囊当着郡主的面送给了顾渚。
顾渚却嫌弃是她亲手所绣沾染了商户低贱的铜臭味,将香囊弃之敝履般地扔入水沟之中。
那时候自己也是年幼,才十五的年纪,还想过若是她能拿出真心以待,是能换回顾渚的真心。
顾凌眼眸微眯,声音冷冽:“你还真给五叔绣了?”
谢知萱道:“我也给你绣过香囊,每年端午,我都会给家中人做香囊的,你也有份。”
嫁入侯府之后的每一年端午,谢知萱都会绣香囊送给各房,也权当做是自己的一个心意。
顾凌想想每年端午的时候,卫氏确实是会带着几个香囊过来,说是旁人送的,只是顾凌向来不喜这种香囊的玩意儿。
顾凌这会儿很是后悔,往年都没有戴那些香囊:“这个香囊先给我,你再绣给陛下。”
谢知萱道:“定是要陛下为先的,且若是要给你做香囊,我还去外边寻寻有没有放入香囊之中的嫩草。”
“为何要寻嫩草?”
谢知萱抬眸看向顾凌,“老牛吃嫩草……”
顾凌陡然想起来方才他在楚王跟前说的话,连解释道:“阿萱,我不是说你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