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熟悉的号码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进来，但杨鸣只是淡淡地笑着，并没有接听的意思。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杨鸣的呼吸声和手机的震动声。

窗外，江城的夜色渐渐深沉，城市的灯火如同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黑暗中闪烁。

终于，在第不知道多少个来电后，杨鸣缓缓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杨鸣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周总，这么有空啊？”

电话那头传来周宁愤怒的咆哮声：“杨鸣！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杨鸣轻笑了一声，语气依旧平静：“周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

“别跟我装蒜！”周宁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我警告你，立刻停止这些造谣诽谤的行为，否则……”

杨鸣打断了他的话：“周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如果你是在说那些网上的爆料，我只能说，这叫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