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八道?”丁沁讥讽道:“难道你还想爬上时总的床呀,他会看得上你这种穷酸样吗?”
“还有,谁不知道陈特助是时总身边的红人,要不是因为陈特助的原因,时总会对你特别关照吗?简清荷,你可真有心机。”
简清荷一脸无语,也不知道谁有心机。
她面色如常道:“我可没你有心机,你为什么把我的设计稿子撕了,丁经理,你心里自己清楚。”
丁沁心里一紧,气的发抖,手指卷进衣袖里,微微泛白,她咬牙道:“简清荷,我撕了你的设计稿就是觉得你设计的垃圾,丢公司的脸,谁又知道你给孙总下了什么迷魂药,还是跟他睡了,设计稿上连个名字都没写,就得到他的肯定,谁信呀?”
这女人,越说越离谱了,她怎么不说自己是王母娘娘呢?
要不是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理智道德,她真想甩她两大巴子。
简清荷懒得理她:“随你怎么说。”
丁沁怒瞪她:“你别得意。”
说着,摁了下车钥匙,一旁的吉普车响了两声,她拉开车门上驾驶座,半分钟后,车子开出地下室。
简清荷松了口气,还好她没看到她上时宴尘的车。
简清荷正杵在原地,迈巴赫的灯闪了两下。
时宴尘在车上了?
简清荷身体骤然一紧,看了下四周没人,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跳上副驾驶。
她系安全带的时候问:“时总,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他瞥向她:“听见什么?”
他肯定听见了,这男人在装。
她系好安全带,扭头看向她,男人也在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车厢内突然安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见。
时宴尘有磁性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不稀罕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