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过去一段时间了,时宴尘应该把之前的事忘了吧。
而且简清荷又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近女色呀。
可能只能单纯的请他喝酒,不是因为那件事。
杨应辉这样想着,心里的石头就落下了。
他搓着手笑道:“时总,久仰大名。”
男人身西装皮革,一双大长腿慵懒的交叉折叠坐在沙发椅上,头上的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显得五官更加精致立体,矜贵而疏离。
时宴尘掀开眼帘睨了他一眼,勾了勾手指头,嗓音冷淡:“过来。”
杨应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乖乖向他走过去,走近了,正要说什么的时候。
时宴尘突然长腿一伸,一脚用力的踹在杨应辉裤裆的那个位置上。
男人一阵剧痛,倒在地上打滚。
根本就不是请他喝什么酒,明明是给他摆的鸿门宴。
他心里暗骂: 被宋云舟出卖了,妈的。
杨应辉痛得捂住老二在地上嗷嗷直叫,脸部扭曲道:“时总,你有话好好说,我做错了什么?”
他死也想死得明白,一个高岭之花,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动手打他的。
而且据他所知,简清荷家庭贫寒,乖乖女一个。
不可能能攀上时宴尘这样的大佬,那天晚上时宴尘救她,应该只是个意外。
杨应辉想不出时宴尘打他的理由,他脑洞大开,难道是时宴尘和宋云舟闹翻了,拿他来出气。
也不太可能,他百思不得其解。
时宴尘看着地上痛苦打滚的狼狈男人,冷冷道:“知道我为什么踢你?”
话音刚落,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又被几个保镖硬生生的摁在地上摩擦。
杨应辉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脸被摁在地上摩擦,说话嗓音都是发颤的:“时总,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时宴尘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根烟,用打火机“咔嚓”一声点起来,慢条斯理道:“真不懂?”
杨应辉想摇头,可被保镖钳制的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他吃力的说道:“时总,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呀,我哪里得罪你了。”
时宴尘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烟雾在空中盘旋又散开,扯唇道:“简清荷认识吗?我公司的员工?”
公司员工?
杨应辉一听到简清荷的名字就来气,难怪那天晚上时宴尘会出手救简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