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尘已经穿戴整齐,西装皮革,襟欲十足,好像刚刚发生的事,自己是个局外人。
时宴尘瞥了她一眼,软绵绵,像只刚被欺负完的小白兔,一副弱小可怜的小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他不动声色道:“能自己上楼吗?”
简清荷又缓了一会儿,从副驾驶上坐起来,身上的酸意袭来,她艰难的套上T恤和牛仔裤。
而后,她第一句话就是跟他划清界限:”时总,我和你现在两清了。”
床都上了几次了,她弄得两人跟陌生人一样。
时宴尘也干脆;“嗯。”
简清荷松了一口气,欠他的就只剩下那套衣服的钱了,她会还给他的。
即使两人同时坐在车里,简清荷也比他矮一截,男人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时宴尘垂眸看她,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的心绪。
两人注视了对方片刻,见他许久没回话,简清荷道;“时总,我上楼了。”
时宴尘;“下车吧。”
简清荷下车时,感觉整个骨头都要散架了。
时宴尘目送着她下车时,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怪异的走路姿势。
男人薄唇不由自主的勾起。
才两个多小时,走路的姿势就成这样了。
真是不禁弄!
……
这边,简佳良怀疑被简清荷骗了,一大早起床,就跑去厨房里找忙着做早饭的李桂枝。
“妈,我怎么觉得清荷在骗我们,你看她那么保守的人,怎么能跟男人睡过呢,而且我猜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我们要不要进城找她一趟,如果她真的骗了我们,我们绑也要把她绑到民政局跟村长的儿子领证。”
简佳良继续说:“我听说,那个瘸子自从见了我们家清荷以后,村长不管给他找什么样的女人,他都不愿意去见人家姑娘了,他那是对清荷念念不忘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