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萧令宜腰间折腾了半晌,对腰封上那繁复的结无可奈何,干脆放弃,转移阵地到长裙。
萧令宜察觉到他的意图,气息不稳,蹙眉低道,“别,这不是寝殿……”
祁鹤安的声音含糊不清,“第一次就是在桌上,我弄疼你了,放心,这次不会了。”
萧令宜视线越过他宽阔的肩膀,失神地盯着他身后的高大书架。
她自以为的端庄持重,温慧守礼,竟如此轻易地在祁鹤安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晃。
目光所及之处都在晃动。
书架,书架上的书,书架旁的烛火,无一不在晃动。
直到平息下来,她才回神明白,不是书架在晃,是她在晃。
祁鹤安替她简单清理干净,放坐在椅子里。
他整理好两人的衣衫,如果忽略萧令宜脸上的红晕与凌乱的书案,两人看起来依旧衣冠楚楚。
萧令宜浑身酸楚,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祁鹤安。
“下次不准如此了。”
可她此刻一双眸子含水,不但看起来毫无气势,反而像娇嗔,看得祁鹤安喉结微动。
他转开视线去整理凌乱的书案,随手拎起一本奏章,示意萧令宜看。
“……”萧令宜扭开了头。
祁鹤安微微勾起嘴角,一本一本将那些弄脏的奏章挑拣出来。
“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