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征还在看书,武将魁梧的身躯挺拔如松。
小主,
“她住何处,做什么,皆是她的自由。
模仿凌九,也不过是东施效颦,无需理会。”
他眼睑都没抬一下,一身的冷漠。
“可她今晚还在院子里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想你去宠幸她!”
战明曦说:“她让我帮忙说服你去圆房,我不肯,呜呜呜……她就动手打我!”
“有这等事?”
战寒征手中的书简终于放下,威严的目光扫视过来。
战明曦说谎毫不脸红,拉起裙摆将自己膝盖上的伤露出,委屈地哭哭啼啼:
“是真的!呜呜呜!她穿了好美好美的裙子,特地洗得一身发香,我亲眼所见!
而且我看到她穿得还是丝绸衣衫!
这些年陈家垮了,她的嫁妆也花完了,她哪儿来的钱每日弄奶浴、穿丝绸?
她肯定是拿我们战家的钱财来铺张浪费了!”
战寒征将她膝盖的伤尽收眼底,周遭的气息彻底变了。
今日同心酒之事还未找那女人清算,她又如此不择手段?
阿九说得对,宅门女子的手段就是层出不穷。
“明曦,切记,你是我战家人,遇事不可哭啼。
先去请府医看伤,此事我会处置!”
战寒征黑袍一挥,起身的瞬间,周身仿佛笼罩一层凛冽的冰霜。
战明曦看着他的背影,在他彻底离开后,眼底才掠过无人察觉的得意。
哼,陈玉皎敢欺负她,她就是要她吃不了兜着走!每个欺负她战明曦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偌大的战园。
战寒征携十名将士穿过重重院子,步伐冷冽。
个个将士紧随其后,神情森严,更衬得他严峻冷漠。
一路走出来,原本繁花似锦、美不胜收的院子,此刻只剩下光秃秃的桃花桩子,空旷无比。
战寒征心中冷笑。
她倒还真舍得砍。
临近沉武院时,那黑靴步伐明显变缓。
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愿涉足她所住之庭院。
记忆里,每夜她就站在那院门口,眼巴巴地盼着、等着。
那副妇人姿态,令人反感。
战寒征沉下眼眸,神情似比上战场还要凝重。
好片刻后,他才皱着锋眉,忍着不喜,迈步朝着院子走去。
只是、到达沉武院正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