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却是有人护着,不得不说的是,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似是这天塌下来,也不害怕。
之后知晓孟挽夜里便要下江南之后,楚蔓便没有再多说,而是趁着孟挽收拾行囊的功夫,出了门去提前吩咐管家给孟挽备好回孟府的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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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孟挽将行囊收拾好,府中管家也遣人来报是车马已经备好,就在府前候着。
一路上紧赶慢赶,到底还是在午膳之前抵达了孟府。
见到孟姝时,还没等孟挽与孟姝交待商铺以及账本的事,孟姝便拉着她道:“挽挽,你去劝一劝娘,愿让娘不要给我找什么可以婚嫁的男子了,你瞧瞧,就这么几日的功夫,娘不知去何处搜罗来一大堆男子画像,还道是让我挑选,我如今实在是不想考虑婚嫁之事。”
孟姝说这些话时扶着额,一副再头疼不过的模样。
说来孟姝眼下实在是不愿意考虑婚嫁,并不是对周怀恒还心存几分念想,而是经历过周怀恒这么一个渣男,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一段难熬的时日,她如今实在是不愿意再入另外一个深宅大院继续当牛做马伺候夫君伺候公婆。
孟挽眼尖地瞧见孟姝身边的桌上摆了一大堆的画轴。不必问,这便是孟姝说起的,孟母给送过来的男子画像。
还眼尖地瞧见那堆画轴旁边,还有一幅展开的画像。
画像上的男子,身长八尺有余,器宇轩昂,瞧着也好生面熟,正认真瞧着时旁边的孟姝却是开口了:“你瞧的这幅画像是娘钦点让我瞧的,这男子是当今兵部尚书,年纪轻轻便官至兵部尚书,可谓是年少有为,只是妻子染病离世,需要续弦。”
“可我之前在周府便听闻过这兵部尚书傅景行脾性古怪,也不喜与同朝官员为伍,之前娶的妻纳的妾疯的疯,傻的傻,全送了出府,只是这些事都鲜为人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