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有那么一刻觉得似是浑身的血气都逆流而上,还是孟挽将唇抽离之后,神智才重新恢复清明。
依然不敢去瞧孟挽,耳根依然滚烫着,“女子应当还是要矜持一些。”
孟挽瞧着楚渊沉默了许久,似是思索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得眉眼弯弯,她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夫君。
促狭道:“我也知晓女子要矜持呀,又不是随便街上一个男子,我都会如此,你瞧瞧我寻常对谁都是很矜持的呀,可你是我夫君我为何要矜持?”
话落,脸上促狭的神色敛了去,用手捧着楚渊的脸认认真真道,“傻夫君呀,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我是夫妻关系,若是我对你矜持,那便是说明我并未将你当做夫君,也不曾心悦于你。”
楚渊便不再言语,孟挽的这一番话,等同于表白心迹,这会楚渊不仅仅耳根滚烫,便是脸上都有些发烫。
想想孟挽说的没错,孟挽平日里都是温温婉婉的模样,也只是私底下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才如此肆意张扬,这样肆意张扬的孟挽与别的女子一点都不一样,却是他也心悦的模样。
孟挽就瞧着楚渊耳根红着木讷的模样,觉得便只是亲一下,这脸皮薄的人都要难为情上好半天,让他当着自己的面看那本夫妻小书实在是太难为他了,更不必说两人一同研习这夫妻小书里边的内容。
之后倒是没有再强迫他去看那本夫妻小书,也不准备强迫着楚渊与她一起研习。
说来,也应当是两人相处时日不长,夫妻之间的感情还没到那种可以一起研习夫妻小书的地步,而且,孟挽到了今时今日,都不能确定楚渊是否心悦她。
毕竟两人相处的时日也不多,这段时日更是聚少离多,他亦不曾说过半句心悦她的话,之所以对她好,大半都是因着他有责任担当,在做一个作为夫君应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