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明白,一定不会让王爷担心。”萧盼适时低下头,吹着眼皮子。
陈钦的话说得温柔动听,可到底这么久得夫妻,她哪里不懂陈钦冰冷眼神,温柔话语后面所带来的潜意思。
这是让萧盼少折腾呢。
要是被外人看出端倪,让他失了“孩子。”,就陈钦得性子,她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
萧盼嘴角的笑意愈发得僵硬,又怕又尴尬,又是恼火,还不能被其他人看出来。
“嗯。”
陈钦比较满意得点点头,又对着惠侯夫人等人说了几句,言语间也尽是敲打。让他们少来打扰。
惠侯夫人等人都是人精一般的,对这些阴阳话很是了解,当下只能在陈钦这种看似护妻的话当中讷讷一笑。
看来是她们的小道消息体系出了错,看陈钦的样子,完全不像啊。
她们或是满足,或是意犹未尽,或是仍带着淡淡的疑虑走了。
而对萧盼来说,这一切简直是无比的难熬。
月升月落,暖白色的光从东边的云层中射出来,淡淡的给她周身披了一层金纱,鹅黄色的齐胸襦裙被束的更高,遮住了原本腰间完美平坦的曲线。
“砰!”
萧盼将手边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上,落在柔软而华丽的波斯毛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金凤衔月的图案很快被红红绿绿的胭脂水粉沾满,糊成一大片,瞧着很是滑稽。
“娘娘您这是作甚?要是被王爷知道,又要说您了.....哎呀,娘娘您流血了!”
木棉吓坏了,尤其是看见萧盼的手指慢慢伸出一滴两滴血珠子,落在地毯上,宛若开出的血花,忙找来干净的丝帕,将伤口牢牢过柱。
“娘娘您就再忍几个月,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您就不用再这般辛苦了。”
她站起身,又替萧盼梳着发。
只是再慢,头发因为压力过大,还是掉了许多,木棉不敢让萧盼再看见,手腕翻转,将他们悄悄藏进袖子里。
“还要再忍几个月!”
萧盼忽然匍匐在梳妆台上,轻声抽泣起来,“忍忍忍,说得简单,我这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她没了自由,还要被陈钦日日夜夜的派人监视着,就是为了肚子里莫须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