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和谢瑶现在一处客栈落脚。
客栈下一片热闹,敲锣打鼓,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从大街上从西街走向东街。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老板,这下面是是什么事啊!”
老板倒是个健谈的人。
“两位公子有所不知,他们啊,再给范大人挂匾!”
此时的谢瑶和紫苏都是男装打扮,看着楼下的热闹,谢瑶忍不住的问出口。
“范大人?”
“就是我们前任县丞大人,不不,如今得叫太尉大人了。”
老板说着还时不时的瘪嘴,不停的咂嘴。
“前任县丞?可是范墉范大人?”
“可不就是。那位范大人前些年入了都城,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太尉,底下的官员还不忙着巴结。
说是要把范大人的匾额挂在我们三才镇的堂口,真是……”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连连的叹气。
紫苏好奇的问谢瑶,“范墉是谁啊?”
谢瑶等老板走后,低声对紫苏说道:“一个小人。”
谢瑶看着下面,低声告诫紫苏:“你要去饶城,要当心这个人。”谢瑶叹了一口气,“算了,想来你们也不会遇到,我杞人忧天了!”
两人闲话一段时间,略略的歇脚,紫苏踏上了去饶城之路。
而谢瑶则是返回逍遥宗,离去前,谢瑶还去三才镇的堂口凑了一会热闹。
原来这里也爱搞这一套啊。
天下之师,嚯额,这名字怎么那么讽刺呢!谢瑶玩味的看着匾额。
只不过,等来日范墉身败名裂、牢狱之祸加身时,这匾额该怎么办?
三才镇的民众看一会热闹就散了,只有一人,看着匾额冷哼一声,还啐了一口痰。
谢瑶转身打量着那位年轻人。
只见他一身读书人的打扮,与谢瑶往日见到的读书人不一样,那人倒是显得有些孔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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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个读书人,倒像个武人。
看守的官吏也看到此人,当即将人拦下。
“大胆,小儿胆敢放肆。”
其中一个官吏认出那名青年,立马谄媚的笑称,“原来是江公子啊!”
其余人一听那人姓江,眼神透露着贪婪之色。
“原来是江二公子!怎么,您怎么在这?”
江少虞冷眼看着几人,“我同村民看热闹。怎么?不行?”
“行,当然行,可是您不该对着匾额吐痰啊!
江二公子,您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这等无礼?
况且,您知道这匾额是谁的吗?太尉大人。”
官吏说着还朝着饶城方向抱拳,“您这样做,是不是江家对太尉大人有何不满?”
说着几人就拦着江少虞去路。
“你们想怎么样?”
几个官吏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手头最近有点紧,想借点银子花花。”
就在几个官吏胡搅蛮缠的时候,谢瑶在身后不咸不淡的开口,“那不知道欺压百姓是何罪过?”
几人这才注意到身后的谢瑶。
一个山羊胡的官吏呵斥谢瑶,“小子,不要多管闲事。”
谢瑶百无聊赖的扣着指甲,“不知道我将此事告诉县丞大人,他会怎么想?”
其中一个些许老成的官吏沉声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