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动怒,所有人低头垂目,两个二品大员双双跪倒在地上不敢言语。
镇北侯开口道:“将士保家卫国靠的是一腔孤勇和坚定地信念,朝廷只是拖欠了些军需就敢撂挑子不干,威远侯,你掌兵不严呀!”
姬无良还没开口,皇帝抚掌笑道:“还是镇北侯懂朕,威远侯你可得好好跟着镇北侯学学。
这样吧,今年调拨给镇北军的军饷和军需就先让给镇东军了,镇北侯你是大魏的肱骨老臣,应该不会不提携一下威远侯吧?
朕可是听说镇北军年年军费超标呢,都是我大魏守疆卫国的好儿郎,朕以前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怎么也要让镇东军有口饭吃不是?”
镇北侯正要张嘴,皇帝的话又接上了:“镇北侯,你要体谅朕的难处才是,不管是镇北军还是镇东军,都好比是朕的孩子,不好厚此薄彼。”
姬无良打蛇随棍上,医一撩一袍直接就“谢主隆恩”了。
转眼间方向一转,双手抱拳高声道:“本侯多谢镇北侯体恤宽宏,接济镇东军几万将士,本候替那些可怜的镇东军,感谢镇北侯高义。”
镇北侯齐旺祖张嘴,准备反驳的声音再次被姬无良联络的几个侍郎级官员大声的赞美之声给淹没了。
至于皇帝,那是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想了想道:“之前威远侯被贼人强掳,不知陶大人审的如何了?可有结果?”
吵闹的朝堂和正欲争辩的镇北侯一下子熄火了,皇帝的话可是没说完,若是再加上一句“是不是镇北侯指示的?”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镇北侯恹恹地偃旗息鼓,就损失点子军费罢了,反正北面没有战事,就当体恤镇东军那群乞丐了。
京兆府尹陶大人赶紧出列道:“那贼人伤重,才将将养好能提审,微臣正想尽办法的审问呢,望陛下宽限些时日。”
镇北侯不干了,这事必须得尽早结束,不然自己站在朝堂上说话都没底气。
“陶大人可需要本候协助审问?敢掳劫威远侯的一定是悍匪,不用重刑是问不出来的,陶大人耽误的时间够久了。”
陶大人道:“事关重大,怎能酷刑逼问?岂不是屈打成招?望陛下再宽限些时日,微臣一定能撬开贼人的嘴!”
皇帝正要出声,镇北侯抢先道:“陶大人莫不是想要数月之久?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