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名字,都觉得有些奇怪。
“叫花鸡?”
“那是鸡的做法吗?”
沈华筝点头:“没错,这是鸡的名字。也是它的做法。”
叫花鸡的做法和名字,据说来源于一个叫花子。
有一日,一个叫花子偶然得了一只鸡,只因手头上没有炊具和调料,就将鸡处理干净,再用荷叶和黄泥将鸡包了起来,再用火煨熟。
鸡肉被煨熟后香的不得了,便成了大名鼎鼎的叫花鸡。
沈恪恒几人将鸡拿到溪边用溪水清洗干净,又将内脏掏出来。
沈华筝用自带的白酒和调料腌着,放在一旁备用。
普通的泥土没有太强的粘性,沈华筝又让人去挖了一些红土,用酒和成红泥。
和好的红泥湿中带粘,还带着一股酒香。
如今没有荷叶,沈华筝看了看周围,让人找来一些芦苇叶代替。
沈恪恒几人将火堆生了起来,沈华筝则往鸡肚子里塞满了刚才采摘的野山菌和调料。
她用香料将鸡周身抹了一遍,又用芦苇叶将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沈恪庭几人又将和好的红泥涂到芦苇叶上,涂了厚厚的一层。
根据沈华筝的指示,沈恪恒在烧好的柴火中间挖了一个坑,底部铺满烧红的木炭,将裹满红色泥浆的鸡丢在木炭上,又往上面添了些木炭,让火烧得更旺些。
火堆越烧越烈,空气中的香味也越来越浓郁。
在烤鸡的过程中,众人还用木棍给柴火堆里的鸡翻了翻身,保证它们受热均匀。
大家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火堆里的叫花鸡,这做法虽然有些古怪,可这味道实在是太香了!!
何况这还是现抓现杀现烤的鸡!!
沈华筝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用木棍敲了一下叫花鸡外面的泥土。
见叫花鸡外面的泥土裂开一条缝,她立刻让人熄火。
泥土裂开说明外面的泥浆已经烧干了,这个时候鸡也熟了。
只要把外面那层泥土敲开就可以吃了。
火堆很快熄灭了,沈恪庭几人拔开已经被烧得焦黑的树枝,从里面将还很烫手的叫花鸡取了出来。
此时的叫花鸡已经变成了一个个胖乎乎,圆滚滚的土包。
众人用比较粗的木棍将焦黑的土包敲开,然后就着土包上的裂缝轻轻一撬,一块块烤硬的泥土瞬间被剥落,掉在地上。
泥土剥落干净后,里面已经被烧成深棕色的芦苇叶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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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叶散发着一股被烘烤后的香味,层层叠叠地将鸡肉包裹了起来,看着便十分诱人。
众人看着鼓鼓囊囊的叫花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