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望见林听从寒砚的车中走出,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警惕之色。
紧接着,林听已然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真好,这下省得我走进去了。”
“今天你去嘉茂了?”陆廷宣问道。
林听连连点头:“你也听说了吧,嘉茂大换血了,那些刺头被寒砚连根拔起。你是没在现场,那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了。”
她声情并茂地向陆廷宣描绘着当时现场的情形,仿佛要将那震撼的画面生动地展现在他眼前一般,让他有种身临其境的感受。
“你很欣赏他?”陆廷宣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林听想都没想便说道:“当然了,任何出色的人都是值得欣赏的,你也一样。”
她很坦率,可陆廷宣不知为何越听越不舒服。
他问:“对你来说,我跟他一样?”
林听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连忙解释道:“不是那个一样,你是你,他是他,只是说出色的人都是值得被人欣赏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陆廷宣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道:“逗你的。”
晚上,待陆廷宣在书房忙完的时候,夜已深沉。
他轻轻的打开林听的房门,柔和的月光洒在在睡梦中的林听身上。
他轻声呢喃:“小笨蛋,连面膜都忘记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