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想解毒,还是只能从其根本盘算。
“还是得调查那个香料组织的事,你从江惜文那边……等等。”
秦凌话说到一半,又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秦凌?你是回宿舍了吗?”
这次来的是老周。
他直接把门推开,看到屋里几人扎堆坐着,当即板起脸。
“这是出去一趟见识到了大场面,急着说给同学听啊?
把你那点事收一收,先跟你爸回去一趟。
你不就想着出去吗,放心啊,你爸跟我请假了。
快点,搞得拖拖拉拉的,这么大个男子汉了怎么办事一点不利落?”
秦凌在老周的啰嗦声中起身。
他举手插嘴:“他给你打电话了?”
“不然呢?”
老周横秦凌一眼,“你爸说了,他今天特地来接你,还早就跟保安说过,让人传信了。
你一直没下楼也没给回应,他怕你出事,又给我打了两个电话。
你在我这儿调皮点就算了,怎么在家长面前也这么任性啊?”
又训上了。
再说下去得没完。
秦政态度越急切,秦凌就越笃定那人一定有坏心思。
“来这边说。”
秦凌拉着老周到了走廊角落。
先低眉顺眼地任由老周骂上几句,再适当摆出可怜的样子卖卖惨。
说自己做生意如何辛苦,再说家里如何不支持他。
连带着秦观的事都牵扯进来,只为诠释自己这家庭关系有多割裂。
长篇大论过后,秦凌眼眶微红,哑声说:“下次他再打电话过来纠缠,您就跟他直说吧。我暂时没有回去的想法,让他不要再来纠缠了。”
“你这……”
老周也安静下来。
思索许久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沉沉叹出一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这个年纪正是有自己想法的时候,老师理解你。
你爸那边,我会去尝试帮你说说。
但你也得理解父母的不容易啊,当爸的哪有不爱自家孩子的,大男人不喜欢把这矫情话挂在嘴上,但肯定是为你着想的。”
脾气犟的小孩他见过不少,但这犟到离家出走还真自己干出一番事业的,真没几个。
老周想劝都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让秦凌体谅家里人,多为家庭和谐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