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觉得不大可能。

“这倒搜不到，就算有用，上头也绝对会管控起来，不许传播。”

秦凌摸着下巴，“但我觉得，就你们包厢里那个量，就算里面是两只黑猩猩，也很难不受影响吧？”

他没说，他注意到这东西，是因为这气味和香包里的东西能产生反应。

要是林霜完全按照林恒说的做，现在应该已经完了。

林霜咬着嘴唇不说话，低头忍住眼泪。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段时间搭建的精神壁垒快要被拆得差不多了。

“跟你说这么多只是希望你小心点。”

车停在公寓楼下时，秦凌还看到林霜出了一身汗。

也不知道是被外物影响还是吓成这样。

他叹着气，“我不可能一直守着你。

你回去多喝点水，凡事多加小心。”

林恒知道林霜的住址，甚至是她的邻居。

要是他真的有心做什么，林霜能不能躲过去，真的只能靠运气。

秦凌好心救人，最多也就做到这个份上。

“我知道，谢谢你。”

林霜抹了一把眼泪，匆匆离开。

也不知道是急着回去自救，还是急着去查证。

那已经不是秦凌能管的范畴了。

“那个，小伙子。”

司机听了全程，现在看秦凌的眼神都有几分警惕，“车费。”

秦凌应声，转身回到车上。

“麻烦送我去机场，钱等下给你一起算。”

司机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唬住一个，立马去找另一个。

挺有手段的小伙子，要是他年轻时候有这嘴皮子，哪还用得着在这里开出租。

路途时间飞快。

等秦凌从飞机上下来，已经是下午了。

“喂，沈老师？”

他站在机场，首先拨通沈源的电话。

那边环境有些嘈杂，过了几秒才安静下来。

“秦凌，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