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直觉。”时惟樾理直气壮。
他自然不信季东诚杀人只是单纯的献殷勤,他一定有所目的。时间这样巧,要说和林清也无关,也不现实。
林清也毫不留情:“别的事我不怀疑你的直觉,感情上不行。你情窍刚开,自己都一知半解,还揣测别人的感情。”
时惟樾语塞:“……”
“什么叫情窍刚开?”他不承认,粗声粗气的反问。
面对他的迫切,林清也面色淡然,将嘴里的东西吃完才慢吞吞说:“说你以前自恋你又不承认,你听不懂话,总得认字吧。”
时惟樾重重的哼了声。
他的身体缩回来,陷进椅背,双手环胸大剌剌的坐着,一副撂挑子的做派。
“有野男人替你撑腰了,对老子都不耐烦了!林清也,你好样的!”他话说的重,却没有动作。
他自己生着闷气。
每每这个时候,林清也才觉得他像小孩子。
“你都二十五了,我十八都没你这么幼稚。”她很是无奈。
时惟樾阴阳怪气道:“哦,都开始嫌弃我了。”
林清也:“……”
她闭上眼睛,无法直视他幼稚的飞醋,忍了又忍。
几秒后,她才睁开眼睛说:“我和你的关系谁不知道?就算有人喜欢我,也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倒是,谁能比得过老子?”时惟樾自信绰绰。
他下巴微扬,被林清也一句话哄顺了。
又说,“你和我在一起,要是还看得进别的男人,那就是你眼睛出问题。眼盲心不能瞎,得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
林清也:“……”
她就没见过时惟樾这样自恋的男人。
她无语凝噎,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饭。
她原本不怀疑自己的眼光。
时惟樾说出这番话,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她怎么没有透过他的外表看清他三岁小孩的内心?
吃过饭没多久,时惟樾又来拉着她来了一次。
他初尝情事,又精力旺盛,一两次总是无法餍足。
林清也累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结束后,她趴在时惟樾身上,头一点一点,昏昏沉沉的几次要睡着。
“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睡。”时惟樾的嗓音低沉,还未褪去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