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脊背发凉,再次对视一眼,悟了。
林清也也悟了:“……”
等到陈远陈望去帮忙搬东西,林清也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你发什么神经?这也要吃醋?”
“什么吃醋,没有。”时惟樾不承认。
他一本正经,“你已经有我这样的男人了,还能看上别的男人不成。我打出生起,就不知道妄自菲薄这四个字。”
这话狂妄自大,却不浮夸。
时惟樾从不自卑。
他的骄傲与生俱来,甚至颇有底气。
他一步步走的踏实,根基打的比任何人都稳。
“是吗?”林清也轻笑。
她知道时惟樾在感情中的幼稚,自然不信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人有七情六欲,时惟樾也不例外。
“笑什么?”
时惟樾知晓藏不过她,索性欺身压住她,粗声粗气道,“就算老子吃醋了,那也是应该的。林清也,你得承认,你都没有这样关心过我。”
他望着她,脸色闪过一丝讪然。
让他承认吃醋,比登天还难。他说的很快,几乎后字咬着前字,含糊不清。
“……总之,你偏心。”他最后说。
他话赶话,颇有委屈的意味。偏偏语气粗重,霸道蛮横。
“……他们一直跟在我身边,又被我送到你的军营,这么久没见,自然要关心。”林清也哭笑不得。
时惟樾低哼了声:“哦。”
“你什么反应?”
“你有那么多青梅竹马!”他咬紧后面几个字。
时惟樾心中酸涩的怒火,一下下燎着他的心,简直快将他的心融化成一摊酸水。
走了一个青梅竹马,又来一对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