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头顶上胡乱揉了两下,轻笑道,“再推我一把,军医又要来回奔波给我处理伤口。”
“你活该。”她说。
话说的狠,却没多少威慑力。
林清也真没有动了。
应该推开他的——就算不是推开他,也应该强烈的告诉他自己态度——她不应该让他拥抱自己。
不知怀着怎样的心,她只是动了动唇,却没有开口。
林清也伏在时惟樾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还有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在她的背上,莫名安心。
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她,于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并不抵触。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这无言的静谧。
“我们要延后几日去广城。”时惟樾突然说。
“好。”林清也理解。
广城姚督军对时惟樾虎视眈眈,他受了伤,肯定要休养几天。
“你这几日,就在临城陪着我。”时惟樾说。
“好……”林清也刚应下,突然发觉不对,猛地转了一个大弯,“什么叫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