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点事情她还不能置喙两句不成?
林清也觉得,倒不如神志不清算了,起码神志不清时时惟樾冲她发脾气她也不知道,他也不会和她计较。
一醒来,天都变了。
在时惟樾面前,她被迫拥有了许多喜怒哀乐。
这颗心,总能在短时间内跌宕起伏。
与其说跟着时惟樾能让自己变强大,不如说跟着时惟樾能锻炼她那颗弱小的心脏。
林清也果断认错:“师座,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轻薄你。”
“还有呢?”
“不该碰你。”
“还有呢?”
“没了。”林清也抬头对上时惟樾危险的眸子,立刻改了口,“还、还有,不该骂你……”
时惟樾冷哼一声,斜睨了她眼:“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态度?
要什么态度?
她轻薄了他,难不成还让他轻薄回来不成?她骂了他,难不成还让他骂回来?
敢想不敢说。
时惟樾嗓音很懒:“嗯?”
“……那你亲回来?”林清也试探性地问。
时惟樾目光停滞,落在她脸上。
他突然想起那一幕。
林清也没有印象,他是唯一清醒的那个人,知道后面的亲吻是他主动的。
亲吻,他很陌生。
他不得要领,她的热情让他很快找到方法。
“你很会亲?”时惟樾突然问她,“你以前和宋诚安,经常接吻?”
林清也的脸,再次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
“我哪里……我又没和他谈恋爱,亲、亲什么?”
讲到这种事情,她有些口吃,结结巴巴半天都说不明白,“师座您,我不清醒,都没什么印象、会不会师座,不、不知吗?”
到底是女孩子。
时惟樾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害羞到想把自己埋起来的模样,想起了她攀着他的脖子,发出小猫似的嘤咛。
那种消散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他莫名紧绷。
与之而来的,是自己也发觉不出的窃喜——这一点宋诚安没有排在他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