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彧无奈的一笑,指了指白卿卿手里的酒壶说道:“就知道你说要酿这玫瑰酒是为了日后给自己贪杯找借口,今日已经喝了不少了,还是少喝点吧?”
看令狐彧又摆出那副‘我见犹怜’的楚楚表情,白卿卿放下酒杯无奈的说道:“好好好~今日我不喝了!”
令狐彧心满意足的把醒酒汤推到白卿卿面前,笑着说道:“那娘子喝点这个解解酒吧?”
“是~都听你的!”白卿卿端起小碗,将里面的醒酒汤喝下大半。
叶司命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这两人甜蜜的模样,心中不免苦涩,可他又能如何呢...
那一边的沈之远已经单独将陈老板拉到了一边去,两个人站在院子边的一棵矮松树下,正在说着什么。
寳翎斋,是朝都第二的专做珠宝首饰的商铺,老板姓陈,在朝都也算是大户人家。
白卿卿所说的陈知贺,是陈老板的大儿子,虽说人长得是不错,可生性风流多情,经常流连烟花柳巷,后因为陈老板的溺爱,他的风流渐渐变成了‘无耻’,前些天刚刚被一家姓林的人告到府衙,说陈知贺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抢了自家女儿去陈家,林姑娘的父亲情急之下拿起水缸里的水瓢打了陈知贺。
因为这事,陈知贺又要告林家伤人,这件事最近一直是朝都百姓茶余饭后闲聊的热门话题,谁知道这件事还没个结果,这陈老板竟然就把主意打到了叶家的头上。
“誉亲王把草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陈老板问道。
沈之远笑了笑,把手里的扇坠递过去道:“陈老板的东西掉了,二小姐正巧捡到,不过二小姐不善与人打交道,所以托本王将这扇坠还给陈老板。”
陈老板的嘴角抽动了两下,看了看那扇坠道:“草民从未见过这扇坠...”
沈之远冷笑一声道:“怎么陈老板为了逃避事实,连自家的家徽都不认了?”
陈老板的额角已经冒出汗珠,他干笑两声道:“这也不过是几瓣银杏叶罢了...誉亲王怎么就认定了这是陈家的家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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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远见陈老板硬是要装傻,于是拿着扇坠说道:“这几瓣银杏叶上都有细小的刻字,陈老板难道不认得那是寳翎斋的‘寳’字?再说这挂穗,上面可全是安神香的气味,最近为了令公子强抢民女的事,陈老板肯定每晚都是夜不能寐吧?”
陈老板终于是不再狡辩,他一把夺过沈之远手里的扇坠,低吼着问道:“誉亲王到底要说什么!”
沈之远冷笑一声,一把拽住陈老板的衣领,低声说道:“收起你们这种下作的手段,今日是本王在这里,公主也在这里,陈老板要是想去玄机处或是闇雨楼坐坐,那本王立刻着人将陈老板带过去喝茶如何?”
陈老板到底还是朝都人,知道玄机处和闇雨楼的可怕之处,更别提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还整天四处惹事,这个时候陈家要是落到了玄机处和闇雨口手里,只怕整个陈家都要脱一层皮了。
陈老板哆嗦着答道:“草民...不敢叨扰誉亲王和公主...”
沈之远松开陈老板的衣领,满意的笑了笑道:“那本王就也拜托陈老板一件事,回去告诉那些图谋不轨的人,谁再敢做这样的事,玄机处一旦得知,决不轻饶!”
陈老板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那扇坠也被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沈之远走回白卿卿他们那里,脸上带着‘已经搞定了’的得意笑容。
“誉亲王都和那陈老板说了什么?”白卿卿问道。
沈之远回答道:“他已经承认了那扇坠是陈家之物,本王相信这陈老板,包括那边其他跟他有一样想法的人,以后都不敢再这么做了。”
叶司命问道:“那今日之事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