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的,怎么就这么睡过去了?”令狐彧轻声笑道。
令狐彧抱起白卿卿,把她带回屋里去休息了。
安顿好了白卿卿,令狐彧回到了药房,这个时候溯云已经睡着了,可看溯云那紧皱的眉头,他肯定还是不好受的。
“兄长?”令狐昭本来靠在一边的椅子上休息,听到动静后就醒了过来。
令狐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令狐昭跟自己出去。
兄弟俩走到了院子里,一起坐在了长廊边上。
令狐彧看弟弟跟自己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还是很紧张,于是笑了笑先开口道:“本来卿卿说要给你做几个好菜尝尝,结果刚才为了我要去蚨水窟的事,跟我闹了好一会儿,想来是哭累了,就睡过去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厨房做饭,等会儿就会送过来了。”
令狐昭连忙摆摆手道:“兄长不必为我费心!我不饿!”
令狐彧笑着说道:“你不饿,可是我饿了,就当是陪兄长一起吧?”
令狐昭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只低声答了一句是。
此时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尽管是在夜里,可吹过来的风也是温热的,只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的兄弟俩就已经出了汗。
令狐彧脱下自己的外衫,又拿出自己的折扇来轻轻扇着,看弟弟令狐昭硬是忍着不吭声,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手里的折扇递给了令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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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你额头上的汗,若是觉得热就把外衫脱下来吧,闇雨楼都是縌都族人,你还害羞不成?”令狐彧笑道。
令狐昭终于是放松了些,把外衫脱了下来,搭在了一边的扶手上。
“也不知卿卿会不会觉得热...得让他们预备着冰块了...”令狐彧支着下巴喃喃念到。
令狐昭笑了一声道:“兄长可是真爱护阿嫂,自己热的满头大汗,心里却想着阿嫂那边会不会热呢?”
令狐彧看弟弟主动展开了新的话题,心中一松,回答道:“你是不知道你兄长等这位命中注定之人等了多久,这几年里,兄长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这才能够抱得美人归啊?”
令狐昭笑道:“兄长可别以为我住在凌冬山就不知道这朝都所发生的事了?兄长当年为了亲近阿嫂,可是找了那位洛氏王后,拒了所有竞选谣光君的高门公子们,兄长自己却成了那年花神娘娘的夫君呢啊?”
令狐彧指了指令狐昭道:“你这小子,打听的倒是齐全!”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又聊起了以前在縌都的事,都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令狐昭是令狐彧最小的儿子,可就算是这最小的儿子,如今也已经有两千多岁了。
縌都的所有将士和暗卫都由令狐昭统管,他们跟着令狐家冲锋陷阵,是縌都族人们的唯一仰仗。
而当年令狐昭出走,也正是为了这些拼了命去守护縌,最终命丧战场上的将士们。
多年前。
“胡闹!”
令狐渊一拍桌面,大声呵斥这面前的小儿子令狐昭。
此时的令狐昭跪在台阶下,微垂着头,身边竟然还躺着一具尸体...
令狐彧和苏簌都坐在一边,想要替令狐昭说两句话,可令狐渊一瞪眼睛,二人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你当战场是什么地方!大将竟然随意离开!把一众将士丢在蚨水窟不管!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这荒谬的行为!有多少将士死在了蚨水窟!?”
令狐渊的怒吼似乎并没有对令狐昭起什么作用,他依旧低着头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看着弟弟这个样子,令狐彧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对父亲令狐渊说道:“父亲,昭儿擅离职守确实不对,可昭儿走之前也吩咐了副将代他指挥,是那副将临阵脱逃才导致将士们被蚨水窟的散妖暗算,昭儿他...”
“你住口!事到如今还替他解释!?他身为大将,就算是有事,也应该让副将回来禀告才是!哪里有他自己回来的道理!”令狐渊没等令狐彧说完就呵斥他住口,令狐彧轻叹一声,也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