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清润的声音刚传来,我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无奈重力加地心引力,使得我把这位乐于助人的仁兄,扑倒在地…
“你没事吧?”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从他的胸膛上撑起身来,刚好与他四目相对。
一瞬间我被惊艳的说不出话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剑眉星目,意气风发,尤其是那双泛着波光的双眸,清澈温柔,像是要把人溺毙在里面。
我们离得太近了,光影照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忽闪了两下。
我蓦地回过了神来,立刻从他身上爬起来,脸烧红了一片。
“哎呀大王,大王啊!”那内侍适时地嚎叫起来,并慌忙跑过来扶起了少年。
???大王?不是吧!
该说我是好命还是歹命啊,这种王宫中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么容易偶遇的吗!
我刚刚没压疼他吧?我忐忑的上前想虚扶他一把,却被那内侍一个转身挡了回来。
“你们两个,大胆!偷摘供杏不说,还冲撞了大王,不想要脑袋了吗!”
“行简,别吓着她们。”清俊的少年风度翩翩,嘴角勾着好看的弧度,语气温柔,眼眸晶亮。
他就是秦昭襄王吗?他居然是这样的男子?
历史上关于他的一生众说纷纭,以前的我,也从不在意这些史书评弹,可当我隔着两千多年的时光长河,与他这样对视着时,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如何?可是摔疼了?”赢稷见我发愣,上前一步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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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看着他关切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接着便拉住云月跪下行礼:“参见大王,请大王恕罪。”
云月这丫头,不知是否被吓傻了,头都快埋到胸前了。
“快起来,孤何时说过要怪罪你们?”
见赢稷这样说,一旁的内侍行简,忙上前行礼作揖:“大王,这两个丫头偷摘您的杏子,还将您压倒在地,她!”
行简转过头来怒指着我:“她还拿杏子砸奴才的头!”
行简说完,摸着自己的脑袋瞪我一眼。
我忍不住腹诽,看来这昭襄王确实性格温和,这小宦官看起来,竟像是在跟他撒娇一般,想必一定是他的贴身内侍了,我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思及此,我连忙叩首:“内侍大人,奴婢方才确实没看见您站在树下,还请您莫要怪罪。”
“行简,不得无礼。”赢稷说完,竟俯身将我扶了起来。
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到了我的手臂,直烫的我浑身都发热起来。
淡定啊奇媛,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怎么被个两千年多前的小伙子,弄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的!
“多谢大王。”我有些不自然地抽回了手,他却笑的清风磊磊。
“你不必害怕,行简的话不要当真,这片青杏虽是供品,但果子就是用来吃的,对了,你们是哪个宫里的?”他认真地看着我问道。
“奴婢刚进宫不久,暂住在沁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