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寒咬着烟，掐了半截下来，靠在叶绵绵耳边，压低声音说：“轻点，别让她听见了。”

叶绵绵闭了闭眼睛，都这个时候了，傅晏寒还有心思调戏她。

她抖着手打燃火，傅晏寒一手拢着风，咬着烟靠过去。

烟草易燃，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雾袅袅，他忽然拉开叶绵绵的衣领，将掐下来的那半截烟塞进她领口里。

“……”

邓芸华在门外等了等，没见傅晏寒开门出来，她刚举起手，正要敲门催促，门就被傅晏寒从里面拉开。

她的手悬在半空，见傅晏寒从门里出来，她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躲杂物间来抽烟？”

傅晏寒高大的身体挡在门边，几乎将邓芸华看向杂物间的视线全部遮挡住。

“外面太吵，过来躲清静。”

邓芸华抿了抿唇，心知傅晏寒心里肯定不痛快。

他们每次张罗傅臻的忌日，他都不痛快，只是从来不说。

“别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邓芸华说。

傅晏寒不置可否，又抽了两口，才摁灭了烟蒂，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走吧，去前厅。”

他顺手带上门，动作随意，没引起邓芸华的注意。

她边走边说：“我给绵绵打个电话，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她也不知道把握机会，多跟人聊聊。”

说着，她已经拨出叶绵绵的手机号码。

杂物间里，叶绵绵躲在门后，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双腿一软，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手机铃声响起，她吓了一跳，连忙按了静音，一看是邓芸华打来的，她呼吸一窒。

走廊里，邓芸华隐约听见手机铃声，好像是从杂物间传出来的。

她脚步一停，问旁边的傅晏寒，“我怎么听见绵绵的手机铃声了，你听见没有？”

傅晏寒双手抄兜，漫不经心说：“有吗？”

邓芸华盯着傅晏寒看了几秒，忽然转身朝杂物间走去。

傅晏寒的心一提，连忙跟过去，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邓芸华走到杂物间门口，没有任何犹豫，“砰”一声，用力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