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允见兄长欲言又止,也没有再追问,小声的说道:“我将祁念惜抓来了”。
司徒夜离惊讶又气愤的说道:“此战根本没有胜算,你将祁念惜抓来,不是火上浇油吗”?
司徒乐允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解的说道:“百里国若不插手,我们怎么可能打不过祁国。
再说了,祁念惜在我们手上,也算是握住了祁国的把柄,他萧遇溪再厉害,难道还能看着祁念惜死去不成”?
司徒夜离无奈的说道:“萧遇溪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也没有看上去这么弱,此战若真的打起来,我们必败无疑”。
“我只想要父王母后,丰烨和你,我们都好好的,这个天下不争也罢”。
司徒乐允诧异的问道:“你何时变得这般畏首畏尾了,你是司徒国的大殿下,是司徒国未来的君主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来”?
司徒夜离没有再回应,转身离开了。
司徒乐允看着司徒夜离的背影,也气愤的走开了,这一切都被暗处的司徒丰烨瞧见。
司徒丰烨与司徒夜离从小一起长大,最是了解司徒夜离的性子,虽然司徒夜离有些暴躁,但不会无缘无故说一些没来由的事。
这么想着,司徒丰烨连忙追上司徒夜离,然而还未进入司徒夜离的院子,就听到母后生气的话语。
“既然祁国的人选择与我们司徒国开战,你身为大殿下,又是你父王认定的王位继承人,你不应该去和你父王商讨对策吗?怎么能说出投降的话来”?
司徒夜离知道说出来,母后也不一定会信,一时间有口难言,许如清见司徒夜离不说话,更是默认他是怕了。
紧接着指责道:“夜离,你是兄长,就算是打雷下雨,不知前路有多艰险,你也应该带领他们勇往直前。
而不是听到雷声,就捂住自己的耳朵,来逃避这一切”。
司徒夜离再次沉默了,司徒丰烨走进院子,来到母后的面前,问道:“母后,兄长,是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