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祁之盯着眼前之人看了一会,问道:“裴与规,你怎么来了?”
裴与规垂下头,耳根微微泛红:“我来找,找,找……”
“找谁?找我还是姐姐?”
裴与规思索片刻:“……都找。”
“姐姐还在睡觉,你不要进屋打扰她。你要不……先跟我说说你找我何事?”
“你,我,她,我们……”裴与规说了老半天,硬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裴与规啊,你这张嘴是不是白长了?怎么连最基础的表达……”
黄祁之无奈吐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与规的一声“告辞”打断。
还不等黄祁之再说些什么,裴与规就跟脚底抹了油一般,飞快地跑远了。
黄祁之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唇角抽了抽,自语:“啊?他今日怎么回事?怎么给我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可……他应该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
语毕,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懒得想了,还是先去给姐姐买糖葫芦吧。”
与此同时。
某个极寒之地。
酒楼外。
穿着蓝白色鹤氅的李闻竹勒马,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地图。
抬头望了一眼酒楼,微微颔首:“应该就是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