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赵怀仁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贪婪地吸了几大口空气后,才道:“我不过是一个小官,邓小公子的心思我哪能擅自揣测?就像我们这些做官的不敢擅自揣测圣上的意思一样。”
邓落枫寻思着赵怀仁说出来的话甚是有趣,打趣道:“就像?怎么?在你心里,小爷能跟圣上相提并论?听你这话的意思……”
赵怀仁慌了,连连给邓落枫磕头:“是我糊涂了!还望邓小公子不要去和家父说这些,亦不要让他去告知圣上!”
“无趣。”邓落枫白了一眼赵怀仁,“还是小爷亲自来回答好了。原因有二。一,不管如何,你都是赵婳祎的父亲。二,此乃家父所创的学院,你若死在这了,会坏了学院的名声。当然也可以有个三。三的话,是因为小爷我比较善。”
“邓小公子说的是啊!”赵怀仁立刻拍起了马屁,“这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邓小公子日后在各个方面一定都能出人头地……”
尽管邓落枫心里甚是开心,但表面上还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遗憾啊,小爷不吃这一套。”
赵怀仁的堆笑僵硬在了脸上:“那我刚才说那些话,邓小公子就当做没听见好了。真是不好意思,见笑了。”
邓落枫没有继续和赵怀仁搭话,而是掀开了三人中剩下一人的蒙面之布,掀开之后,皱起了眉头:“你是?”
“檀香。”檀香自报家门,“当然邓公子也可以唤人家香儿,毕竟我以前是勾乐坊的姑娘。”
邓落枫眸光微冷:“你就是那个对婧萧下追杀令的畜生?”
“婧萧是谁?”檀香的双眼里露出了一丝迷茫。
邓落枫道:“就是赵婳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