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闻言一顿,忽然感兴趣地问道:“白姨觉得,这事会是哪些人干的?”
“还能是谁,八成是北炎、大倭、元昌这些敌国的皇室干的……而且,也只有他们付的起施展邪术的代价。”白樱樱美目中闪过一丝仇恨:“这些鼠辈,尽使些下三滥的招式。”
“那既然朕中了邪术,刚才为何会在玉泉台醒来?”郑渊疑惑道。
“没有这玉泉台,你小子可能过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醒。”白樱樱似乎想起什么气事,伸出修长洁白玉指,点了下郑渊的脑门。
“怪不得,我父皇每年都会来个两三次,原来是这个原因……”郑渊‘哦’了一声。
“你父皇犯病,可都是你母后给治的,白姨我除了帮忙准备东西以外,可什么都没做。”白樱樱似乎不放心,于是补充了一句。
郑渊一听,顿时不开心了:“那白姨,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父皇好歹是客,你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啊。”
白樱樱冷哼一声,白了一眼:“姨倒是不介意,但你母后不愿意啊!”
“母后也真是的……”郑渊表情一滞,嘴里嘟囔了一句,不敢在这个话题继续扯下去。
晚饭结束以后,白樱樱带着郑渊走向提前收拾好的房间。
“你还需要调养几日,而且每天都要去玉泉台沐浴,这些日子,就让媚娘照顾你的起居吧。”
临走前,白樱樱将一名容貌绝俏的少女推至郑渊房中。
“陛下,民女需要做些什么?”舞媚脸颊通红,声音轻若蚊蝇。
“暖床。”郑渊指了指床榻。
他还要在皇业庵待上一段时间,没有月溪月婵二女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
既然白樱樱都特意吩咐了,那他就把舞媚当月溪月婵来使唤了。
“是。”舞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却异常的忐忑不安。
不过她也没过多犹豫,脱下衣物后缓缓爬上床榻。
而郑渊则是脱掉外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衣物,爬上床去。
初入还未察觉,但手却不经意间碰到什么东西后,他才发觉,这舞媚居然什么都没穿!
郑渊不禁皱眉,显得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