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冯劫迅速赶往廷尉府。尉缭早已得知此事,坐在案几后,静静地看着冯劫。
“冯大人,你可算来了。”尉缭的声音冷冰冰地响起。
冯劫拱手行礼:“尉大人,此事关系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尉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还商议什么?那张良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能用酷刑逼迫他就范。当年军中暗探奸细,老夫可是有不少办法的。”
冯劫皱了皱眉,迟疑道:“可是……”
尉缭打断他:“没有可是,冯大人放心,况且这是陛下的命令,我等必须完成使命。”
冯劫无奈,只能点头:“好吧,那就按尉大人的意思办。”
数日后,刑房内传出张良凄厉的惨叫声。尉缭和冯劫站在刑房外,听着张良的惨叫,脸色都十分凝重。
“没想到这张良还真是硬骨头,受了这么多酷刑还不招供。”冯劫叹息道。
尉缭冷笑道:“哼,再硬的骨头也有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撑下去。”
最终,张良承受不住折磨,屈服于酷刑之下。
然而,当冯劫和尉僚看见张良的口供时,顿时大惊失色。他们原本以为可以从张良口中得到重要线索,但没想到口供中的内容却让他们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之中。
只见张良口供上所写:“刺杀失败后,是秦军中一个姓韩的百尉,偷偷放走了张良。百尉说他也是奉命行事,至于是谁,他也无可奉告,而且还给了一块通行的令牌,和一些秦半两。这位姓韩的百尉说自己也是韩国人。”
冯劫看着搜寻来的令牌,上面印着“中尉军”三个大字,心中不禁顿时一个激灵。他转头看向尉僚,说道:“尉公,陛下东巡时,这中尉军当时是由蒙中尉负责,至于……”
尉僚思索片刻,皱起眉头说道:“冯大人,我与这蒙中尉,年前也因为方士儒生一案有所往来。此人为人正直,勇武刚毅,而且文采过人,怎么会如此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感到事情变得愈发复杂起来。他们意识到,这次的案件可能涉及到更深层次的阴谋和权力斗争,而蒙中尉似乎成为了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