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刚要嗷呜两声,结果却像忆起了什么一样,猛地缩进凳子里不肯出来,还把露出来的尾巴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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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这时也上来了,见想想缩成一团不厚道地嘲笑了两声。
想想见他上来了,冲出来贴着裤腿好一顿嗷呜嗷呜。
想想:就是她,就是她,她打我啊。
东方既白坐下来揉揉它的头,安抚道:“好了,老实点。”
想想见诉求无果直接挨着他的裤腿蹲坐下来,毛绒绒的大脑袋上那对耳朵耷拉着,好像委屈极了。
那马见人都上了车,甩了甩马头,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马车沿着官道行了许久,燕景瑜脸上已有了几分困色。
东方既白适时指了指小榻,“你先睡吧,到了我再唤你。”
燕景瑜显然困极了,点了点头,褪下鞋靴便躺下了。
东方既白见她躺下,一手架在小桌上撑着脑袋假寐,一手按着想想的头防止它作乱。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忽地停了,惯性作用下猛地一晃直接把假寐中的东方既白摇醒。
东方既白打起车帘一看已经到了地方,回头唤道:“燕景瑜,到了。”
燕景瑜似是睡熟了,这一声并未将她唤醒。
“醒醒!”东方既白伸手推了推,燕景瑜才缓缓醒转。
燕景瑜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到了?”
“到了,下车吧。”
燕景瑜掀开车帘走了下来,东方既白紧随其后。
夜晚的月色映在湖面上散发着粼粼波光,四周萤火乱舞,山谷间的湖边清风吹散了几分暑气。
燕景瑜向湖边走近了几步,却被东方既白拉住。
燕景瑜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
“系上这个。”东方既白一边说一边往她腰间系了一个驱蚊香囊。
刚系上香囊,东方既白又道:“转过去。”燕景瑜照做。
不过刹那,天边一道、两道、紧接着无数道流星从夜空划过,它们极速划过天际,带着耀眼的光芒,照得苍穹大地亮堂了几分。
“是流鸾?你怎知今日会有流鸾?”
燕景瑜看着漫天光芒渐渐消散,回头看着东方既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