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离出现之后，两个“荣夏萱”就做了一番深入交流，虽然自己和自己对话挺鬼扯的，特别像是神经病的自言自语，但是当你穿梭在两种不同的记忆里，它就有可能发生。

“我从你的记忆里看见了答案。”1.0像个老巫师一样，说着特别高深莫测的话。

2.0关心的是——凭什么你能看见我的记忆，但我看不到你的？

“给你打个比方吧，记忆就像被鱼线钓着的大鱼，它藏在湖水深处，只有你拉起鱼竿才能让它浮出水面，那么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我能把它拉上来？”

“错了，是你得有一个鱼竿，或者说你能看见鱼竿，这个过程叫回忆，如果你连鱼竿都看不见，又怎么去回忆呢？”

2.0就不服气了，我回忆不了你的记忆，你凭什么能回忆出我的。

“因为你对我来说是未来，人回望过去的时候，才需要回忆，看向未来的时候，只需要目视前方。”

老实讲，2.0是真没听懂1.0的理论，以她二十一世纪大学高材生的学识，竟然不如二十世纪的人，实在有点丢脸。

“既然你都看到我的记忆了，对于张离的出现有什么头绪吗，我原本以为自己是穿越进了伪装者的世界，但是又遇到了顾晓梦和李宁玉，再后来还碰见了五号特工组，现在又冒出个和汪曼春明显是一个妈生的张离，以及长相非常有辨识度的陈山，所以我们现在的世界是谍战大杂烩？”

现在她是能体会到1.0的厌世心理了，如果你在一个完全不对劲的世界里生活，这个世界有可能是一个超大型实验，那么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或许最终发现自己只是一串代码而已。

“为什么你一定要强调谍战世界？”

“因为风声和伪装者都是谍战剧，我曾经看过的电视剧，很难理解吗？”

“作为一个没看过电视剧的人，我觉得很难理解，因为我觉得，就算我们是在一个故事世界里，突然出现了几个故事的叠加，最重要的因素也不是什么谍战。”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