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宣侯满是遗憾地看向沈钰,微微皱起眉头,不死心地再次问道:“你真的不再多考虑考虑了吗?”
“其实那边关之地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劳累。”
“你身手如此了得,倘若真的去了,遇到特殊情况,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和其他将士一样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毅宣侯心中满是不甘,如此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就在眼前,他实在不想轻易放弃,仍盘算着要再劝劝沈钰。
在他看来,沈钰的武学天赋若不能在沙场上一展身手,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沈钰则满含歉意地望向毅宣侯,微微拱手道:“侯爷美意,晚辈心领了。”
“如今我一心只想好好读书,全力备考八月的院试,于习武这方面暂无打算。”
毅宣侯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读书亦是劳累之事,耗费的乃是人的精气神,哪比得上我们习武之人。”
“习武虽说身体劳累,但心却是畅快的,不会感到疲惫不堪啊。”
沈钰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于我而言,读书并不觉得累,反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