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见陈道德问起来我和宋汉东的矛盾,一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那先不说,我家里有红花跌打药水,先带你和潘龙回去涂药,你伤的不轻,不涂药的话,明天会疼的厉害。” 陈道德也没再追问,而是要带我和潘龙去他家里涂药。 “那你上班怎么办?” 我本质上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