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
万东良也开始大口的抽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有些事情还没了结,那就成了隐患了。
曾家辉趁机继续触动下去,道:“上面来的审计组不太可能对我们省下的其他市、县进行审计,这于层级不合。可是,如果审计署忽然把这个审计组作为特派组,直接对省审计厅进行领导,组织起各级审计,那问题恐怕就多了。”
曾可不怕问题多,反正自己刚来三江省不久,又没啥烂摊子跟自己有关,如果说他一点也不关心,那代表他这个省委副书记、不讲政治,可他现在已经来向万东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已经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了。
当然,省里现在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其实也是暗流涌动,有不少就是针对曾,他这个时候再不主动出击,就真要让人小看他曾家辉了。可他现在又是一个不愿主动挑起矛盾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省里这些人自己害怕什么,然后自己先动起来,只要一动,总会露出点什么的,问题要是暴露了,那是他们自己暴露的,查办也是上面来搞的,一切与曾无关。而且,曾还是事先把这个情况向万东良作过沟通的。
这是不是曾显得挺大度呢。
他说的这些,让万东良细想下来,还真有此可能。
万东良掐灭了烟头,搓了一下双手,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曾觉得咱们怎么应对为好?”
这不像是不耻下问,也不像是商量的语气,曾倒是不计较,道:“没问题的泰然处之,有问题的主动交待。我不是有一个重要原则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个大道理谁不懂?
屁话!
万东良在心中骂了一句,可尽管听得咬牙,却也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