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似乎内心挣扎了一下,点头道:“绝对不会。”
曾家辉这才轻轻点头,“我相信你,而且我也不妨直说,省政府现在不太平,如果你真这么决定,相信你不会后悔,而且也请你在我没公布这件事之前,你把今天的事绝对保密…”
“一定会的。”
“好。”曾家辉这才道:“如果我不把这些矿工送到江南省去,让他们留在三江,那江门市报告上来两死三伤怎么解释?事实不符,只是一个方面,可查办起来,势必为省里的会议蒙上阴影,这个时候可来不得半点风吹草动。当然,我并不怕他们说我把事捅出来,你也清楚,在你分管的这一领域出了这样的事,你也没法跟省委、省政府解释…….会议之中,会不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我不知道,但之后,这事扯出来,你王副省长跟我就怕人说什么了,一来我们亲自营救,一个未死,这是惊喜。二来咱们可以借机在工作方面树立一点威望,这种威望,我曾家辉可要可不要,但你王副省长不要不行…”
王副省长有点明白了,曾省长正式当选之后,省政府里不听话的副省长们,可要面临曾省长的清洗了,这也是点醒他,在这件上必须与曾省长保持高度一致,别无选择。
明白了这一点,王强诚恳的道:“省长,谢谢你。在三江省政府工作了这几年,有时还真是一派糊涂,是你今天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
“算了,别说这个了,今后咱们还要精诚团结呢。”
“是。”
王强认真的回答,他知道曾家辉这句话已经表明,曾省长正式当选之后,自己算是可以在省政府安然无恙了。
前提当然是必须与曾省长保持高度一致。
因为白天的事,二人都没有喝酒,王强却是以茶代酒,要敬曾省长一下,曾家辉笑笑,摇头道:“干大事者,不拘小节,咱们不一定非要敬来敬去的,那样就俗套了。”
“谨遵省长教诲。”
他们正在吃饭的时候,石河沟煤矿的矿主朱海泉等人却是在商量如何安抚那“死”的二十几名矿工家属,现场的情况让他们有些看不懂,原本没那么严重的爆炸,咋就封得那么死了呢,现场好像还有其他变化,可又判断不出是什么原因?
反正,下面的人是很难挖出来了。再说了,这个矿井的煤也挖得差不多了,封了就封了吧,现在花钱消灾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