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曾家辉的工作有些风平浪静,唯一让他有些震动的只有一件事,那就竟然专门召见了自己一回,虽然时间只有五分钟,但这五分钟对于一个他这个团中央的副书记来讲,意义非比寻常。
首先,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召见团领导?其次,团中央属于部门副主席分管的一亩三分地,没必要过问?第三,自己级别是不是还不够他老人家亲自召见的资格?
尽管曾家辉这么认为,但情况不得而知。
所幸,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而且而记着他这个人,一开口就叫出了“小曾。”
面对,又是在办公室,尽管和谒可亲,但曾家辉还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因为实在摸不准这位找自己所为何事。
支走了秘书,脸色就沉了下来,“从基层进京城几年了,工作上怎么样?”
“挺好的。”
曾家辉尽量言简意赅,不多说一个废字。因为他实在拿不准召见目的,如果是关心干部,那是组织部长的活儿,没必要伸这个手。如果是关心人,更没必要在办公室召见,换个其他什么地方不是更和谐么?
难道….?
曾家辉心中猛然一惊讶,会不会是自己在江部长与老领导高天成面前提过想到地方上工作的意愿让知道了?那么,今天是问罪吗?想想也不可能,一来这方面应该是组织、纪检方面的领导找自己谈心,不会由过问。那么,会不会是要让自己如愿以偿?
他是一阵心寒之后,又是一阵期待与兴奋。不过,面上全力保持淡定。
似乎有意考验他的心理素质,问了一句话之后,翻开了面前的一份材料,不再看曾家辉一眼,由他正襟危站在面前。
曾家辉的心慢慢的往下沉去,的秘书人员可是交待过,召见只有五分钟时间,这站着沉默,任由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的消逝,大浪费啊!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眼看耗费了三分多钟,才抬头认真的看了一眼曾家辉,“村骗乡、乡骗县、一直骗到,下文件,一层一层往下念,念完文件进饭店,文件根本不兑现。”
曾家辉认真的一字一字记在心中,嘴上却是不敢开口,他不知道念段话是什么意思。
对他的“漠然”不动表示出了赞许,“这是一位给我讲的某省流行的一句顺口溜,你听了有什么感受?”
“作风问题。”
“对我们政府而言呢?”
“公信力下降。”
“对。”意味深长的道:“这样导致的后果是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