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分别点头,他才继续道:“人工降雨怎么做?我今天就不给你们说了,明天会有专门的人来演示给你们看,到时候你们可以去现场一饱眼福。”然后看了看二贵,说道:“二贵好象有话要说,你说吧。”
二贵犹犹豫豫的挠了一下脑袋,道:“这位大哥,你今天说明天降雨后,要按什么法处理牵头求雨的人,真要处理么?”
曾家辉盯着他,看了半响,才道:“怎么,你二贵是组织者之一?”
二贵嗫喏地道:“我帮忙到各家各户去筹钱的,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要是坐牢了我家里的老娘哪个来养啊?”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担心可想而知。
“哦,你儿子、媳妇呢?他们应该不小了吧?”
“咳,咳。”二贵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羞愧地道:“我家就跟老娘,我还没找到媳妇呢。”
曾家辉叹了口气,转入正题道:“迷信确实是违法,也要处理,但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什么违法都必须去坐牢,得看情节、分轻重!如果真要较起真来,镇里、县上、市里在这方面工作做得不够,都得处理才对,只希望大家接受一下批评教育,吸取一回教训,不要再愚昧无知就好了。”
“真的啊?你的意思是挨顿‘日绝’(意思是挨骂)就行了?不用去坐牢?”二贵眼睛亮起来,说道。
曾家辉点头道:“法不责众,我是这么想的。”
二贵高兴了一下,又有些暗然地道:“就不知道当官的来了咋个说?对了,大哥,你能搞什么人工降雨,估计不是科学家,也是有关系的人,到时候能不能帮我们说说情嘛?”眼中有些求助的哀怨,他心中确实后悔去找村里各家揍求雨钱的事。
曾家辉心中再次一叹,点头道:“行,我试试看,估计除了巫师,你们都不用去坐牢,不过记住你们自己的话,从今往后,再不能搞迷信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