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年表情有些严肃，放下餐具，“你确定要听？”

江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江永年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检测的时候你是最出色的战斗型人鱼吗？”

江晔疑惑，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因为你的父母都是人鱼族的大功臣大将军，但是很不幸，他们在你出生那年战陨了，我就把你抱了回来。”

“但是你的体质终归是不一样，大概是怀你的时候你娘亲不是很了解这些，所以带了病出来。”

“正常的人鱼如果受伤不严重的话都会自愈，但是你不会，你甚至还会因为一条小伤口发炎，甚至……致死。”

江晔一直沉默着，看不出表情，桌下握着顾南苑的手却在不自觉的收紧。

顾南苑察觉到江晔的情绪，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父皇，你有没有想过，我那不是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而是大皇兄下的毒。”

江永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