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殷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陈胜让他们准备的两种刑罚,端得是恐怖非常,他们找了几个死囚实验,就没几个人能挺得住,最后都哭着喊着要速死。
临近午时,东门菜市口已经聚满了衣衫褴褛的百姓们。
这时候倒没有人卖馒头了,那玩意儿他们买不起,全都捧着空碗来的,了不起碗里几个野菜团子。
沙里飞望着四周,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只是少了一个卖唱的少年。
嗖!
陈胜带着张角从天而降,落在刑场上。
卖唱的少年来了,只是今日不卖唱,改行当刽子手了,就看哪路好汉不开眼,要来劫刑场!
不一会儿,项家军一众将领全都到场,最后连项羽都来了。
好歹是血魔教沙里飞,黄巾教张角,两教之主,该给的排场还是要给的。
龙且看了看天,高喊道:“把刑具抬上来!”
几个汉子抬着一个板凳,一盆水,一叠纸。
这是要干什么?
围观的百姓心中纳闷。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官府处刑,通常都是砍头,要不车裂腰斩,了不起五马分尸,这板凳、水、纸能做什么?
沙里飞看着这三样东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想起刚刚周殷说的话。
“不急,一会儿够你喝个饱的!”
哗啦!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连脑袋都被皮带给箍住。
这凳子一边脚长,一边脚短,头在长的一边,正好能翘起,面对围观的一众百姓。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沙里飞慌道。
他还是那个贪生怕死的沙里飞,尤其在失去了一身实力后,心中的恐惧再也抑制不住迸发出来,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赵山望着眼前绝世凶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但他想起项家军给的报酬,内心又再次坚定起来。
他是个糊裱匠,十里八乡有名的那种,给人糊过的窗户不知道有多少,可今天这糊人,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