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狗洞让我堵了,玛德,大黄啥用都没有,光吃老子做的,老子欠它啊。
一天天的,侍候了人,还得侍候狗,哼。”
金钱看到大黄就来气,那天他刚做好的大肘子,一转身功夫,让这货给叼走了。
他索性把大黄赶了出去,把狗洞也堵上了。
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老子,你谁老子呢?”
乌丫丫从大羊腿上抬起头,幽幽地盯着金钱。
金钱僵硬的转头,嘿嘿笑道:“师父,我那是口误,口误。”
“师父,他肯定不是口语,他想当老……唔唔唔。”
夏小七还没说完,金钱便把手中的盘子一扔,捂着他的嘴把他扛进了灶房,“咣当”关上了门。
灶房里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
不一会儿,烟囱开始冒烟了,“当当当”切菜声、滋啦啦炒菜声,从灶房传来。
然后,香飘满院。
墙头的大黄急的唔唔叫。
乌丫丫冲它翻翻白眼,光看它狗头上油光瓦亮的狗毛,就知道它这几天吃的不赖。
大黄这老狗,在吃之一途上,在狗之一族中,它认第二,没狗敢认第一。
鸡飞狗跳的吃完早饭,也快到午时了。
乌丫丫默默地把她来时的大包袱给打包好,系在肩上。
“徒儿们,出发。”
她站在院中大喊一声。
院门口站着的吕英谦莫名觉得周身一松。
这尊大神,终于要走了。
他现在一点没有要从乌丫丫手里弄什么菜方子的欲望了。
虽然站在这儿闻了半上午的味儿馋得慌。
但,现在他只求她赶紧滚蛋。
“出发!”
金钱和夏小七振臂高呼。
“走,向着下一个目标进发!”
大门拉开,师徒三个面前,站着一溜表情古怪的人。
乌丫丫眨了眨大眼,摸了把脸,回头仰起脑袋问金钱和夏小七:
“他们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为师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随后,转头看向门外的人,又摸了把脸。
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明明对镜仔细梳妆过了,我的小脸白白嫩嫩毫无瑕疵啊。
我头顶的小揪揪虽然梳的一般,但也算齐整,毕竟老徒弟束发手艺不咋滴……”
金钱磨牙,夏小七暗笑。
吕英谦却无比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