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阿史那鸢再次开口唤她,担忧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阿音矢口否认。
萧胤仔细端详着自己留下的那排鲜红牙印,然后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着,似是在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阿音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
她双手紧紧按压住他的肩膀,指尖隔着层层布料用力掐他,抓的人不痛不痒。
反而像是在鼓舞,萧胤从舔舐改成了重吮。
吮的脊背一阵酥麻,差点惊呼出声。
阿音咬牙隐忍,结结巴巴地撒了个谎,“我......我在更衣,新衣裳太重,穿着不、不舒服......嗯......”
阿史那鸢似是有些不信,“可你的声音怎么有点......”
萧胤缓缓抬起头,深沉晦涩且难以捉摸的眼睛微微挑起,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意味地凝视着她。
而那双翦水秋瞳里,泛着勾人的波浪,正含羞带怒似的望着他。
他倒是好奇,她究竟会如何解释。
不知为何,他竟有种偷*的感觉,刺激的让人兴奋。
灼灼目光落在那张口脂被他吻花的唇上,眸底欲色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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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慌乱又心虚,从未像此刻这般害怕过。
“奈雪和乌云不在,我自己换衣裳不方......唔......”
萧胤的吻再度覆上。
吻得极重,趁着她还懵着,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恨不得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去。
在她快要窒息时,吻她染上媚态的眉眼。
不过几息之下,再次吻上她颤抖不止的唇,似是要将这双说谎的唇吞入腹中。
大掌顺势从衣摆下方探入,手心粗糙的茧摩挲在娇嫩的肌肤上,一点点上移,最后覆上那片柔软上。
阿音脊背窜起一阵酥麻,整个身子瞬间像是化了骨头似的。
偏偏唇还被他死死堵住,纠缠不休,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男人炽热的强势侵占中,她仍保留最后一丝理智。
待寻着机会,在他的唇上用力一咬,趁他吃痛的一瞬间,使出浑身力气用力推开。
萧胤接连退了好几步,抬手凝着指间沾染的鲜红血迹,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阿音,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要诚实的多。”
强烈的愤怒和羞耻,交织在阿音的心头。
她迅速抬起手,拼命擦拭着嘴唇,试图抹去他留下的痕迹。
她恨自己无用,始终无法挣脱他的掌控;更痛恨自己仍忘不了他,居然再次对他动情。
阿音怒目圆睁,愤愤咬牙低斥:“萧胤,你未免也太过自负了!”
听到这话,萧胤不禁愣了一下,尚未完全理解其中深意之际,就听到阿音突然扯开嗓子高呼:“有刺客!”
声音之大,震耳欲聋。
站在帐篷外的阿史那鸢闻声,心头一紧,想也没想的就冲了进来。
却见一个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将音音紧紧搂在怀中,看上去甚是亲密,又像是在劫持人质。
再瞧音音,整个人牢牢地束缚在他的怀里,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
她的发丝凌乱,口脂花得染红了嘴角,那双盈水秋眸含着水雾望着他,似是受了欺负在向他倾诉。
“放开她!”
阿史那鸢目光森然,清冷的嗓音压着怒火,“你若是敢伤她,本王定让你死无全尸!”
与此同时,王帐四周的护卫们在听到可敦的呼救声后,立刻将王帐团团包围。
只等可汗一声令下,便会发起进攻。
萧胤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低头凑近阿音的耳畔,轻声说:“他可真紧张你。阿音,倘若我今日不幸命丧于此,你可会心疼我?”
阿音跟着压低声音,斥责道:“我已经给过你逃离的机会,是你不知好歹,变本加厉地欺辱我!”
萧胤稍稍挑起眉峰,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之意,“你方才明明也很享受,怎的现在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你这下流胚,与其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不三不四的腌臜话,倒不如好好琢磨,如何才能安然脱险!”
“嗯,我的好阿音,终究还是会挂念我的安危。”
“......”
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三年不见,他倒是变得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阿音索性当作没听见,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