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要拿奴才说笑。”苏挽音抬手想推开他,这些时日虽习惯了他动不动说荤话,但这种下流话,听着还是会觉得刺耳。

“朕像是在说笑么?”他低头,握住她不乖的双手,似无意咬着她的耳垂,“从始至终,朕最想*的就是你。”

苏挽音蹙眉不言,眼底一片漠然。

她厌恶极了萧胤这样。

正如文嫣所说,在萧胤心里,自己不过是供他取乐的玩物。

她抓住那只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大掌,微微偏头,避开他的眼神,“陛下对贵妃娘娘宠爱有加,今夜不妨就翻贵妃娘娘的牌子吧。”

萧胤停下动作看她,眉目间黑压压一片,“你在教朕做事?”

“奴才只是见陛下难以抉择,斗胆替陛下出谋划策。”

他脸色倏地沉了下去,“就这么希望朕宠幸别的女人?”

她面色无波澜,“陛下既已选妃,宠幸后宫自是理所当然。”

“所以,你这些年是不是也和那群女人一样,整日盼着萧邺临幸你?”

萧胤脱口而出问道,转念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笑道,“不,朕说错了,苏贵妃千娇百媚,萧邺那要死不活的东西上赶着还来不及。”

他像是故意报复,掌心用了狠劲,用力一捏,“倒是比以前大了不少,看来萧邺这些年没少帮你揉。”

苏挽音疼得拧眉,仍倔强道:“还请陛下自重。”

他充耳不闻,大掌霸道的从裙摆下方探入。

男人常年舞刀弄枪的手掌布满厚厚的茧,抚过她细嫩的肌肤时,摩挲地有些疼。

当大掌已然越界,愈发没有分寸时,她一把将其按住,“不方便。”

萧胤抬眸看她一眼,脸上写满了不信,“同样的招数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