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们苏家的荣耀。”苏大太太也十分欢喜,苏参的官位,虽说只是个虚的,但也足以光耀祖宗,还有储秀得到的诰命,这走出去,谁不要赞一句。
“还要开祠堂,还要去祖坟那边烧香。”苏老太太在那盘算着,储秀只觉得,这些热闹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于是储秀勉强笑着开口:“婆婆想要什么,那就去做吧。”
“你这人怎能这样说话。”苏大太太嗔怪地说了一句,又对储秀道:“还有件事儿,你们两口也要去织补服。我想着,你们手里必定不够,你大哥让人送了两百两银子过来。”
苏大老爷的生意做得好,手里的银子是很多的,但对苏大老爷来说,每一两银子都有它的用处,这会儿让人送两百两银子过来,不过是因为官位,不过是因为诰命。
“我听说二伯家中,这些日子很是发愁家里儿子的聘礼,倒不如……”储秀虽然知道苏大老爷的意思,但还是故意这样问出来。
苏二老爷当初分了家,就带着那些银子去依靠妻子的娘家人住,这些年两口子努力俭省,这日子过得也不怎么地,况且苏二老爷又没有个什么差事,于是每况愈下。
前几日苏二太太还写信来给储秀,意思要借上几十两银子,等儿媳妇娶过门再说。
苏大太太听到储秀这样问出来,那脸色顿时变了变,还是苏老太太在一边开口:“当初分家的时候说过了,分了家就各是各家,这些银子,是你大哥送你们的贺礼,哪里能随便给人。”
“婆婆说得对。”苏大太太笑吟吟地说着,心里也对苏二老爷一家十分鄙视,坐吃山空就是这样的,这一年到头的田租,也不晓得他们都花到了哪里?要不是天天摆排场充大头,一年也有百两银子,哪里到现在连儿子的聘礼都在那烦难。
储秀只觉得两边太阳都是疼的,再想到过上些日子,还要打扮起来,去坐席,就更不愿意说话,但现在储秀也只能和她们应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