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春草眼中的希望破灭,杏儿也往外走去,春草依在门上,自己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春草一点都不晓得。
婆子把酒菜摆好,也就走到卧房门前,恭敬地道:“二奶奶,大奶奶那边送来了一桌酒席。”
门帘掀起,走出来的是张玉竹,他洗了澡、刮了胡子,连头发都梳好了,虽则憔悴,比方才又像一个人样。
瞧见张玉竹,婆子急忙行礼:“给二爷请安。”
“父亲呢?”张玉竹方才洗完了澡,在陈觉蓉服侍下换上衣衫,夫妻二人却是相对无言,这会儿,张玉竹总算想起了张尚书,想着,自己也该和父亲商量商量,去流放路上的事儿了。
“我在这里。”张尚书掀起另一间屋的门帘走了出来,张玉竹见到父亲,也就把张尚书请到桌边坐下:“父亲,我们父子,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用饭了。”
“算起来,也有四年了。”张尚书看着儿子给自己倒酒,也不由感慨地说了一声,张玉竹笑了笑:“那时候,我还记得父亲对我说,要我好好做官,谁知,我竟然辜负了父亲。”
陈觉蓉也从屋内走出,听到丈夫的话,陈觉蓉不由十分心酸,张尚书已经看到儿媳妇,于是指了指另一个座位:“这会儿,没有外人,你们夫妻也久不见面了,就坐下一起吃饭吧。”
陈觉蓉应是,走到下面坐好。张玉竹看着陈觉蓉,这会儿倒不晓得该说什么了,而张尚书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件事,最大的错,是我的。”
“父亲,您休要这样说。”张玉竹急忙阻止,张尚书已经苦笑:“你哥哥多年前曾经和我说过,说过,”